《原来我是令贵妃(清穿)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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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和宫就那么大,却有一大帮子奴才当差,很多事情都经不起查。
丽妍把下面的太监叫来挨个问,问上一圈,互相对证,当日的事情就基本搞清楚了。
确实是小敏年幼不知事,犯了错,叫银珠捏住了把柄。
本来这也没什么,管教姑姑管教刚入宫的小丫头,使点恐吓手段,昧下脏物金镯子自己戴,都不是什么大问题。
但这个节骨眼儿上,丽妍就不得不多想,不得不忌惮了。
银珠是不是想将小敏收为己用?
她这样做,和挖主子的墙角有何分别?
小敏还有一手令人惊艳的化妆技艺,若真让银珠谋了去,日后岂不是如虎添翼?到那时候,她们还能控制住银珠吗?
丽妍越想越不能安心,便把事情禀报给了嘉嫔。
嘉嫔正在佛堂里礼佛,她怀着身孕不好跪,便盘膝坐在榻上,面朝佛像,小桌子上摊开一本佛经,手里拨动着佛珠,口中念念有词。
自打柏贵人重得皇上的欢心后,天然图画便冷得像冰窖一样。不知道柏贵人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,皇上竟已有八日不来瞧皇嗣了,仿佛是打定了主意要晾一晾她。
虽说定下了推举银珠之策,可嘉嫔依然不能安心,便来佛堂拜一拜佛,念一念经,祈求佛祖保佑皇嗣,保佑天然图画。
听完丽妍禀告,嘉嫔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停下手中拨珠的动作。
“一个小丫头不算什么,但此例不可开,否则以后内务府拨到天然图画的奴才都成了管教姑姑自己的奴才,那体统何在?”
丽妍:“那…小敏那丫头怎么处置?”
嘉嫔微微偏头,分出一丝目光:“你觉得,她可还能用?”
丽妍想了想,道:“奴才觉得是能用的。她一个六品官家的正经小姐,让银珠一个奴才使唤得团团转,心里未必没有怨言。不然不会奴才一去问,她就什么都说了,奴才瞧着她的样子,像是想向主子您申冤的。”
嘉嫔颔首。
她不奇怪。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。给一个妃嫔当奴才和给一个宫女当奴才,谁都知道怎么选。
小敏这么听话,不过是银珠捏住了她的把柄罢了。
“你告诉她,她私自接触裕常在一事,算是不知者不为过,本宫不计较。让她忠心好好办差,将来有重用她的时候。”
丽妍领命,叫魏敏单独出来,说了一通。
魏敏心中狂喜,她苦心谋划这么久,终于看到了曙光!
她装作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,指天发誓一定会为主子忠心办差,获得了丽妍满意的目光。
七月下旬,早上和晚上的温度稍降,但午间的阳光烤在人身上依旧火辣辣地烫。
嘉嫔终于绣完了江南山水图,她恋恋不舍地抚摸了一会儿这件耗尽她半年心血的小屏风,派人将它送给皇上,并寄帖:“七月三十日,盼与君上月下相约。”
魏敏不太放心,忍不住问:“主子,皇上会来赴约吗?”
嘉嫔神情笃定:“会的。八月事多,中秋经筵大典,社稷坛大祭,秋分月祭,还有各地的水情与秋收之事,皇上忙起来十几天不进后宫也是有可能的。在此之前,他总要来看一看本宫腹中的皇嗣。”
事情如嘉嫔所料,皇上果然派人来说,他会赴约。
天然图画紧锣密鼓地准备了起来。
魏敏和小慧两人用铁丝和绢纱缠了许多大朵荷花出来,将湖里开败了的残荷剪了,在根茎处缠上假花。
天然图画的首领太监孙总管说,湖里这些恐怕是今年最后一茬荷花了,再往后,就要全败了,连根茎都用不成了。
魏敏蹲在小船上,小船晃晃悠悠,不好使力,缠荷花时特别费劲。
她捶了捶腰,问孙总管:“给银珠姑姑的船准备得怎么样?”
孙总管笑呵呵说:“都准备好了,到时候一艘宝船划到荷花中央,四艘小船挂满宫灯,停在东南西北四个角落,为中间的宝船照明。就是还需要与银珠姑娘配合练一练,免得出了岔子,搞砸了事情。”
魏敏点点头:“我去跟她说。”
孙总管顿时松了口气。银珠姑娘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坏,现在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了,那就更是惹不得。小敏姑娘愿意居中斡旋,能少挨一顿骂那也是好的。
他拱了拱手:“那就谢谢小敏姑娘了。”
魏敏拉着银珠彩排了好几次,确保妆面、服装、舞蹈、音乐、布景、灯光等等都没有问题。
两人拿着结果去找嘉嫔。
嘉嫔冲银珠招招手:“你知道怎么伺候皇上吗?”
银珠顿时羞红了脸,点点头:“知道。”
嘉嫔一顿,点头:“好。”
她继续提点道:“和皇上相处时要放松,要把他当个男人,但也不能太放松,因为他终究是皇上,明白吗?”
银珠两只漂亮的大眼睛里透出迷茫。
嘉嫔:“……总而言之,就是要柔顺但有趣儿,九五之尊容不得任何人忤逆,但男人总希望和他的女人相处时能够开心、放松。这里面的东西要你自己去体悟,你也不用害怕,皇上对你这样的小姑娘,总是多几分容忍的。”
银珠点点头:“多谢主子教诲,奴才记着了。”
七月三十日晚上,太监提前过来通报,天然图画上下所有人到五福堂前跪迎。
魏敏跪在后侧方,随众人开口给皇上请安,又跟着金珠起身、转身、往前走,从始至终低着头。
她竖起耳朵,听嘉嫔跟乾隆说话。
“皇上,臣妾在竹薖楼设宴,邀您月下赏景。”
“赏景?赏什么景?”
“皇上去了就知道了。”
“哈哈,好,那朕就与爱妃一同饮宴,看看月亮底下都有什么?”
魏敏眼皮微抬,看见皇上抓住了嘉嫔的手,两人手拉手肩并肩,说着体己话,走进竹薖(ke)楼,登上二楼。
七月的最后一天,天上只有一弯蛾眉月,并不算很亮堂,所以湖面也是黑乎乎的,什么都看不清。
嘉嫔拎起酒壶,亲自为皇上斟酒,又拎起另一个酒壶,为自己斟满一杯。
“皇上。”
她举起酒杯,软声道:“皇上前朝事务繁忙,却还要为后宫之事烦心,是臣妾不懂事,臣妾以茶代酒,自罚三杯,还请皇上原谅臣妾。”
说罢,她一饮而尽,丽娜再斟,她再饮,如此连续两次。
弘历眼神柔和下来:“好啦,我没怪你。”
嘉嫔才不信呢,他不怪她,晾她干什么?但她没犟嘴,只是无声落泪:“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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