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原来我是令贵妃(清穿)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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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读书太累,四阿哥吃完饭没多久便开始打哈欠,闹着要睡觉。
嘉妃也想留四阿哥在永和宫里住一夜,但是皇上尤其忌讳皇子‘生于深宫之中,长于妇人之手’。
相较于康熙年间,后宫妃嫔一生下皇子就要被抱走,能亲自将永珹养到6岁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。
现在永珹搬出去了就是搬出去了,再留他住在永和宫,皇上很可能会不高兴。
嘉妃留念不舍,忍痛命令道:“王大海,趁宫门还没下钥,赶紧将你的主子抱回南三所。”
王大海嗻了一声,上前就要抱起四阿哥。
四阿哥闹腾:“我不回去!我要跟额娘睡!”
嘉妃耐心劝他:“乖,你已经是大孩子了,不能跟额娘睡了,要自己住。”
四阿哥眼睛咕噜转了一圈,狡黠道:“那我要敏阳姐姐抱我回去。”
魏敏:?
嘉妃:?
魏敏见嘉妃没反应过来,抢先一步蹲下来,对四阿哥说:“请恕奴才不能从命。”
四阿哥不高兴:“为什么?”
魏敏认真道:“因为阿哥大了,是个小男子汉了。男女大防,奴才不能不避嫌。”
四阿哥大声:“骗人!我小时候你也不抱我。”
魏敏额头顿时滑下三条黑线。
永珹这小子,是有点儿颜控属性在身上的,打小就爱往漂亮姐姐身上扑,包括嘉妃、莲常在、还有她。
但是她从来不抱他,都是能避则避,婴儿时期让乳母保,再大一点让保母抱,再大一点就让首领太监王大海抱。
上辈子她不学无术,心里只有玩,但红楼梦的解读或多或少也听过几耳朵。
知道对于古代的当家主母来说,儿子就是她们的命根子,平时她们再宽仁再好说话,一旦惹上勾引她们儿子的嫌疑,那立刻就要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贾宝玉小时候爱吃丫头们嘴上的胭脂,王夫人不以为意,还经常拿来当个乐子调侃,丫头们便以为这事是可以的。等到贾宝玉长大了,再吃丫头嘴上的胭脂,王夫人便大怒,斥责丫头是没脸皮的下作小娼妇,教坏了她的儿子,生生葬送了金钏的一条命。
穿越到这里,给嘉妃当了几年宫女,魏敏便深深明白了。
与其去勾引当家主母的儿子,不如去勾引她的丈夫,或许,她还能容你几分。
魏敏嘴角弯起完美的弧度,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:“阿哥,明天早上5点钟您就又要去上书房念书了,师傅会考察您的功课,皇上下了早朝也可能会去。您要不要赶紧回南三所将功课温习一遍,免得皇上明天去上书房,问您问题,您却答不上来?”
这个威胁特别有效,不止是四阿哥,还有嘉妃。
嘉妃脸色一沉:“不许再胡闹了!王大海,抱你主子回去。在你主子睡下之前,督促他将今日学到的知识再温习一遍。”
王大海‘嗻’,再去抱四阿哥,四阿哥不反抗了。
两人目送一群奴才簇拥着四阿哥浩浩荡荡离开永和宫。
嘉妃的目光如有实质般落到她的身上。
魏敏头皮一紧,立刻跪下:“奴才僭越,请主子治罪!”
嘉妃似笑非笑:“等永珹大了,我把你给他做司寝,如何?”
司寝,就是专给皇子通晓人事的宫女。运气好可以捞一个格格做;运气不好,那就是陪了夫人又折兵,床都上了,却还是个宫女。
总而言之,好处不多,侮辱性极大。
魏敏提着心,硬着头皮回答:“主子有命,奴才莫敢不从。”
嘉妃想打量她,奈何她低着头,只看到一脑袋头发:“你竟愿意?”
魏敏说:“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,奴才是主子的奴才,主子让奴才做什么,奴才就得做什么,这是奴才的本分。”
她这话说得太好了,又是张口就来,看不出一丁点儿犹豫。
嘉妃心里顿时就舒坦了,懒洋洋地说:“行了,起来吧,本宫说说而已。”
魏敏应了一声,从地上爬起来。
永珹今年6岁,到他知人事至少还有5、6年,到那时候她早就让自己变成乾隆的女人了,嘉妃的恐吓,根本就是没影的事儿。
不过嘉妃如此敲打,也证明了一件事。
尽管这两年,魏敏尽力掩盖自己的容貌,不在皇上面前露出痕迹。可潜意识里,嘉妃还是将她视作了一个威胁。
她要尽快动作,不能再拖了。
魏敏思索片刻,朝嘉妃露出一个毫无芥蒂的笑容,仿佛刚才的事都翻篇儿了。
“主子,明天便是纯妃六阿哥的百日宴,您要不要提前准备一下衣裳和妆面?”
嘉妃一想也是:“总不能让景仁宫把风头都出尽了。”
魏敏叫丽静打开柜子,连守在门口的珍儿宝儿都叫了进来,六个宫女取出数十件衣裳,捧起数十件钗冠,供嘉妃仔细挑选。
魏敏使出十二分解数,结合嘉妃的五官和气质,将31岁的嘉妃打扮得尽显成熟女人的风情。
嘉妃照了照镜子:“你又用这种技法?”
魏敏一愣:“可是不妥?”
六年前,她在嘉妃面前显露出现代理念的化妆术,嘉妃十分喜欢,却只在私下要去见皇上时让她画。
其余场合尤其是正式场合,嘉妃仍然像以前一样扑一脸白粉,描柳叶细眉,点樱桃小口,让自己独特的风格掩盖在千篇一律的妆面之下。
魏敏最开始不理解,后来才慢慢领悟。
嘉妃实在是聪明又谨慎。
皇宫里有一种奇怪的风气,就是表面上尊崇满蒙文化,实际上喜欢汉文化。全因为乾隆,心口不一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
恰如皇帝的新衣,谁都不敢戳破,谁戳破了皇上恼羞成怒,大家就都要倒大霉。
尤其在正式场合,出席的不止有宫妃,说不定还有朝廷命妇。
嘉妃特立独行,叫那些外命妇看见了,回去说给自家丈夫听,又或者在京城里带起一股‘歪风邪气’,其后果不是嘉妃一个小小的宫妃能承受的。
她担不起这样的风险,自然就要谨慎。
魏敏道:“是奴才思虑不够周全,奴才这就给您改过来。”
嘉妃挡住魏敏伸过来的手,揽着镜子左照右照。
她实在喜欢今天的这副妆容。
在敏阳的手底下,仿佛她增长的岁月并不是衰老,反而化为了一种优势积累在了眉眼里,叫她即使面对满后宫新进来的年轻妃嫔,也有一份底气在。
不像莲常在,日日捻酸吃醋,积怨在胸,连面相都变了。
嘉妃迷恋不舍地看着镜子里明艳成熟的大美人,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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