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敌国粮草炸了,我和国公爷HE了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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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郡郊区
“你知道从乌糜众那里就出来的居民行踪已经被查到了吗?”
暗影下,两道人影飞快掠过。
“我怀疑他们是有备而来,于鹤大人手下有人被顶替了。”
“不然怎么会好好的在看守途中遭到袭击?”
更深露重,荒芜人迹郊外的漆黑一览无余。
再往这郊区的森林深处踏进一步,周边暗沉的光线仿佛能即刻幻化出无数双手,将外来者拉入无底深渊。
两人在森林前放慢了脚步,静声观察四周。
方才开口说话的那人搓了搓手臂,身处在森寒的树林里,不远处就是乱葬岗,说心底不发毛是假的。
他往前走了几步,就被森林更里边的寒冷冻地打颤。
想到这次巡逻的地方不过是靠近郊外的城区,并没有明确指出连树林里也要走,那么在这里停止往前,也是能被允许的吧。
和他一同来这里的同伴从出任务时就没说一句话,此时也只是在他停下脚步后,隔着不远的距离停下了身影。
有心不想让这场面冷场,以免放大心中的胆怯,那人静默了半晌,又开口道:
“你是新来的吧?需要我来说明这次巡逻的路线吗?”
“......”一同来的士兵动了动身,转头看向他,终于开了口,“嗯。”
那抹一闪而过的金色在这遍布漆黑的场景中格外显眼,那人眨眨眼,再望过去,一起来的同伴和常人无异,方才所见似是自己眼花。
“——哦,哦。”
他点着头,压下心中有些微妙的错异感,转身往回走。
“那我跟你讲吧,除去乱葬岗,我们巡逻到这里就好了,再往里走——”
“就是那座神仙诅咒百姓的七峡山。”
心中的胆怯还没褪去,那人朝士兵走近了些,一面抬腿跨过茂密且直立的草丛,一面继续说着。
“听说那神仙似乎叫——‘洳’。”讲到这里,他把声音压小了一些,“我看你是今日才分到我们队里的,那就送你几个赠礼吧。”
“最近大人对这个神仙似乎很感兴趣,你可以找点相关情报找人转交给他,如果找不到也没关系,你还可以去搜集一些醉花楼的情报。”
“若是找到了衬大人心意的,说不定他会额外赏你几日休沐呢。”
一直朝前走看似对何事都无兴趣的士兵这会听到了感兴趣的词,终于转过头,和他平静地对了视线。
“休沐?”
“正是,此事可千万莫声张,是我无意间得知的。你依此行事,绝对定无差错。”
士兵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,淡淡舒展了眉,末了又问他。
“在这里巡逻会有走失的情况吗?”
那人一愣,回忆半晌点点头。
“肯定有啊,毕竟不是靠近大人手里的那些亲军,我们这些人是不会有多少人关心的啦。”
“嗯”,士兵应着他的话,随而继续道,“那我们这些人,无论是多是少,都不会像他们那样发现得快?”
那人目露疑问,对他的问题有些困惑:“是啊,怎么了?”
于鹤这般谨慎的人,会放任巡逻这件贯穿在苍郡所有任务中的事情由编外人员插手?
他是想让自己这个中途插进来的人当替罪羊。
无论是试探于鹤的底细,还是试探他是哪方的人,只要按他所说的那两件事找齐,将这些“证物”提交给于鹤,那么不需要他们动手,于鹤就会率先将他杀掉以备后患。
而现在正和他说话的这人,就能从于鹤的选择中看到于鹤的最终目的是什么。
而即便于鹤未杀他,想顺着他这条线找,也会找不出什么。
毕竟他本身就是“凭空出现”的人。
这样的烫手山芋,让敌方彻查就好了么?
士兵笑了声,朝他点点头。
“好啊前辈,那我就按你说得做了。”
寿赞那人留下来的宗门牵扯的事情还真多,让他又当内供奉又当士兵的,事后不找他要点报酬真有点说不过去。
虽然自己不需要插手现在洹都发生的事情,但以防万一出现超出些因果发展的事情,还是跟进一下吧。
士兵随手点了点折叠起的军刀,又将它收起。
至于现在,就先随波逐流好了。
—
藏书室
从艾那里得知这次任务没多久,那群上次想来藏书室和储物室探寻的人就找了过来。
能在今天晚上即刻动身,而不像之前那样埋伏许久才做出动作,无非是他们的主子急了。
孟尧想通过萧映竹母亲的那份手稿里,找到他们应对未来疫疠的方法,好让自己的任务行动的更顺利。
早上的花朝会没有按他的计划进行,他已经有些烦躁了,下午又见到了未想见到的人,接下来的计划都会在霜华的眼底,想再动手就没那么容易了。
因此,他打算衬霜华还不了解这里时,先对处在国宾馆的藏书室下手为强。
可惜因为计划被打乱,再行事也算得不周全,临时派来的这些人身手明显不如上一次的。
没过多久,那些人就被守在外边的人捆成了毛线团,一个个扔到萧映竹面前并排成一列。
乍一看还有点像蝉蛹。
艾对这些事情没有多大的兴趣,毕竟在怎么说,涉及到的都是萧映竹的家事。
这种事情,少知道一点就安全一点。
知道太多秘密,想走就没那么容易走掉了。
因此,艾早早地就把姜念拉出了藏书室。
剩下的琰和琖被当成免费劳动力,在里边替萧映竹审问。
回到长廊上,姜念的神色明显是没从刚才猝然产生的变动里回过神来,还在想里面那些人的事情。
艾伸手在姜念面前挥了挥。
“小姐?”
“嗯?嗯。”姜念从思绪里挣脱,转头看了眼关着严实的门,“藏书室......”
“藏书室怎么了?”
姜念别开眼,微微摇头。
“稍后要动身去秦公子的府邸,艾先同我去楼上住的那间房间吧。”
艾自然是没什么意见,阁主交代她过了,姜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,因此很顺利地,就被姜念拉上了楼。
—
休憩的房间同出发前没什么两样,姜念在房间内巡视了一圈,见没有人进出的痕迹,松了口气,才推开门让艾进来。
“外面冷,和我在这里坐一会吧。”
或许是萧映竹和这里潜伏的侍从手下交代了什么,没过一会儿,之前带她去餐馆的侍从就敲响了房门,送来了可以饮用的温水。
姜念道谢后端着杯子进了房间,坐到了点着烛灯旁。
“我这里没什么可以招待的,艾不介意的话,还是先喝水吧。”
从进门后就一直观察房间的艾回过视线,从姜念手中接过杯子。
“谢谢。”她垂眼抿了一口,又抬眼直视姜念,“小姐让我来这里,是有什么话想问我吧?”
姜念一怔,随即恬静笑了笑。
“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艾。”
”我确实是有话想问问你。”
思及艾与秦览的关系,秦览与萧映竹的关系,姜念并不能从艾这儿得到很多想要的情报,但得知一两个,就已经足够了。
手中温热的水暖着冰凉的手心,烛光影子晃晃。
姜念说完话即陷入了沉思,艾也未出声打断她的思考,只静静地坐在一旁。
房间的窗户只开了一小扇的缝隙,夜风透过间隙往里钻,掠起垂在窗沿旁的落地帘。
灯火将蜡燃出白沫,明晃晃地将姜念半侧面庞的眉目晕地柔和。
她像是下定了决心,微微移开眼一会,又直起身对上了艾清透的双眸。
“容我冒昧一问,以小艾过往对萧映竹的为人处世来看......你觉得他会是因为环境变化而改变心态的人吗?”
“唔。”
艾对感情上的事情都稍显懵懂,不像抬手斩杀敌人一般利落。
被姜念这一问题卡了一会儿,才出了声。
“萧国公的内心很强大,是真的很强,不是吹捧这般名莫须有——阁主认可很多次了。除去特定的情况,萧国公几乎从未因为外界环境改变自己的心态。”
姜念无意识地动了动垂在膝盖上的手指,进一步追问道:“那什么情况下,他会改变心态?”
“......”艾虽然对感情上的事迟钝,但姜念这样明显的问,她再看不出来,就是傻子了。
“小姐是想问国宾馆的藏书室对萧国公的影响?”
“是。”
对上艾清澈的视线,姜念下定决心,朝她点了点头。
“之前因为一些事,我和他来过这里,然后我觉得,他在这里的时候和其他地方并不相同。”
“就像是......”姜念慢慢措辞,“换了一个人,让我感到陌生。”
艾歪了歪头,她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注视了一会姜念。
然后忽然问了一句。
“小姐喜欢萧国公?”
“!”
猝不及防变成问题的主角,姜念下意识后仰了下,又回过神,立即撇开了和艾注视的视线。
“为什么要这么问?”
艾像是对这个问题没有多大的感想,只是在适当的时机问出了适当的话一般,淡淡地解释道:
“因为只有特别上心地观察一个人,才能感觉到那个人和往常不一样吧。”
“毕竟萧国公可不是很轻易就流露出情绪的人。”
“小姐能观察到,说明小姐观察的很细心。”
“与之相反,萧国公也很信任小姐。所以会给你看他不同于对待他人的一面。”
......即便那一面是那么令她难受吗?
表面上做着暧昧至极的事情,实际上真心比谁都难靠近。
他应当很清楚自己这般待人的,却想要她了解他。
因为她问了伤人心的话,所以会生气。
“......”
姜念垂下眼,将眼中的那缕迷茫遮挡住。
好像一切都串通起来了。
萧映竹是不是不想承认,在被人发现他处于与父母有关的地方时无意流露出的脆弱?
但这么说也不像。
就算现在她问了艾,也不过是艾的看法,是一面之词。
这些推想,也是她一个人所想,并不能成为什么可以佐证萧映竹情绪变化的证据。
平日里萧映竹待他人都可能会给别人一种喜怒无常的表象。
但姜念也清楚这是表象。
内里的萧映竹到底是何样的状态?她不清楚。
而当时的情绪变化是否是因为喜怒无常?她只想否定。
烛光下,她的神色变化不甚明显。
艾静静注视了一会姜念,随即开口道:“小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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