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穿越成狗血虐文里的太医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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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三/
“不好了,宫中有两位娘娘同时身中剧毒,只有宫中奇药可解,可这药丸只有一个,现在想要破解已然来不及。太医你快去……”清晨鸡刚报晓,就有太监急匆匆跑进了太医院。
许云清视线冷厉,像是冒着森森寒光:“掰开。”
太监被他的状态吓了一跳:“嗝。”
许云清的声音怨毒如幽魂,幽幽自他耳畔响起:“把药掰成两半,用直肠给。”
太监傻了: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?还不快去!”
“呜呜呜太医凶我。”太监哭着跑走了。
*
“太医不好了,有娘娘贪凉食冰,近日牙疼不止,夜夜难寐,没有药材可以缓解其症状。"中午,不知道是哪个宫殿里的宫女慌慌张张跑进了太医院,才说完就被许云清一把推出了门外。
宫女还想再闯,就听见太医院里传来轰然巨响。
噼里啪啦,稀里哗啦。
宫女紧张敲门:“太医你没事吧。”
歪比巴卜,玛卡巴卡。
宫女:“……啊?”
太医院门轰然打开,顶着个爆炸头的许云清黑漆漆站在门口,将一袋白色粉末递到了宫女手上:“把这个药粉送过去,疼痛的时候就拿热水冲服,疼痛立消。”
宫女惊恐:“这什么?”
“阿司匹林。”
“不儿,你怎么做出来的。”
许云清深沉地看了她一眼,霸道说:“闭嘴,别问。”
问就是手搓核弹。
四十四/
太医院的太医最近心情不好。
不出三日,这个消息在整个后宫都传了个遍,就连安庆宫的娘娘都有所听闻,在许云清来安庆宫诊脉的时候,特地做出慰问。
“你最近怎么了?”将军瞥着他,“怎么闷闷不乐那么长时间。”
许云清低着头,给将军看自己头顶发旋,拒绝回答:“你是病人。”
不许反问医生问题。
“不说就不说。”眼看许云清不说话,将军笑了笑,转了个身,“你不说的话,那我也不说了。”
在将军话音落下后不久,头顶就有均匀的呼吸声传来。
许云清抬起头,暼见了将军的睡颜。
将军最近休息得似乎很不好,眼下泛着青黑。睁开时还没什么,闭上眼睛时他的疲态看得非常明显。
“娘娘?将军?”刺探许久都未见将军醒来,许云清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憋了一肚子的怨气,他其实也很想找人倾诉。
只不过他着实没什么可以诉说的朋友,以至于现在可怜兮兮,只能对着睡着了的将军诉苦:“我遇见了一个混蛋。”
许云清想着:“我信任他,却发现他从头至尾都在欺骗我,实际上,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。”
他还Cosplay他亲弟弟。
在真相揭开的刹那,许云清脆弱的心灵承受了一万点暴击,容奕简直就是万恶之源,搞得许云清这些日子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。
梦里全都是太子,太子与太子手拉手在自己面前站成一排。冲着许云清伸出手:“要做盆友吗?”
许云清上前气鼓鼓地挨个掀开面具,发现果然不是太子,里面全部都是披着太子皮的容奕,容奕语气冰冷:“我们之间只是在玩游戏罢了。”
许云清怒摔面具:我就知道。
呜哇哇,他被容奕包围啦。
最重要的是,许云清根本想象不出容奕这样做的好处。最后只能归于这人的奇特癖好——人得有多无聊,才会没事干欺负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太医,还要欺骗他一个纯洁处男的心。
“谁啊?”
许云清猛得抬起眼,看见将军正支着身子看他,目光炯炯,眸中哪里有半分睡意。
许云清捏紧了拳头,愤怒斥责:“你装的!”
“不装你肯对我说?这怎么叫装,这叫诱兵之计。”将军摇头晃脑,说得理直气壮,“有小刀吗?给我一把。”
许云清警惕起来。
有前科的将军知道他在想什么,笑了笑:“我总不会让太医你跟着我受罚。”
他今天心情不错,看着比那时的状态好很多。许云清犹犹豫豫,还是给了他一把刀。
这是他平素用来切割药材的小刀,不是很锋利。将军拿在手里,随手挽了个花刀,也不知他怎么磨的。许云清只看见眼前有雪亮刀芒闪过,小刀展现出了他主人从未见识过的实力。
将军当着他的面,切了截床腿。
皇宫文物-1
许云清:!
不顾许云清慌忙阻拦,将军手上动作没停,木屑自他指尖不断滑落,很快就有一只小马驹自他手中显现出来,小马扬着蹄子,做出昂头嘶叫状,鬃毛根根分明,看模样栩栩如生。
“送你了。”将军吹开浮在表面的浮尘,将小刀和小马驹一起交到了许云清的手上,很满意地欣赏着许云清望向自己闪闪发光的眼睛。
“好漂亮!”
“我以前就喜欢做这些玩意儿,当时京中流行什么蹴鞠,博戏、斗鸡、听戏,我都能玩得转。那些新奇玩意儿,想要什么就有什么,他们只有羡慕我的份儿。”
将军在他的夸赞中逐渐忘乎所以,高傲地抬起了头,“你要是想要,我还可以帮你掏成空心的,合起来严丝合缝,你能在里头藏东西。”
“真的吗?”许云清兴高采烈盯着那憨态可掬、活灵活现的小马驹,越看越是喜欢,越看越欣喜。可等他眼角余光瞥见了将军藏在袖口微微颤抖的手掌时,脸上的笑容就有些垮了。
是上次手腕受伤留下来的后遗症,刀痕太深伤了内里,只要稍稍用力手腕处便会牵扯着神经让人疼痛不已,将军却硬顶着疼痛为他雕了一个小马驹。
就为了哄他开心。
将军人真好啊,可他怎么能让自己的病人做这种事情?
许云清开始愧疚。
将军像是看出了他的顾虑,说得很是随意:“这有什么,我可是战功赫赫的将军,上战场时哪一次受伤不比那日要重得多。”
许云清捏着小马驹,歉意和悲伤让他垂下了脑袋,小小发旋看着毛乎乎的,感觉非常好摸的样子。
将军没忍住,揉了揉他的发顶,给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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