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顾律师心里只有工作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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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奕森神色是恼怒又厌烦的,声音是克制的平静:“我不同意。”
肖恒跟他好说歹说讲了近一小时,顾奕森仍然青黄不接,他认为留职人选应视能力而定,而不是靠关系。把优秀的人淘汰出去,这是不公平的,这也是律所极大的损失。
“跟法院打好关系,这也是作为律师应该注重的问题嘛!”肖恒苦口婆心,耐心快要用尽了,“再说陈茵茵也不差,她综合能力排第三。”
“假如她爸不是陈法官,你会留她吗?”
“这……”他当然不会,当然要选最拔尖的两个。
“你要留她也可以,林远和郑书妍也一起留下。”顾奕森觉得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。
但肖恒表示这让步不够:“那不行,一共就两个名额,只能是林远和陈茵茵了。”
“……那就加一个名额。”
“加名额这要经过创始合伙人同意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你去申请?”肖恒恨铁不成钢似的看了下顾奕森,“别忘了,陈法官用的就是你爸的人情。”
顾奕森没声了。
他可不愿为这点事去跟他父亲引发口水战。但他也顶不愿意郑书妍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淘汰掉。而肖恒明显不会为一个实习生去跑腿,况且他觉得为郑书妍跑腿当然得顾奕森去,怎么轮也轮不到他。
这天晚上,郑书妍收到顾奕森发来消息,叫她上他家去一趟。她盯着手机上的字,每个字她都认识,字面意思她也懂,可她看不懂藏在字面里的意思是什么。
上来我家一趟。
似乎是很平常的一句话,但这句发生在他俩之间,就有点不平常,他们之间还没熟到这程度。郑书妍忐忑起来:他到底要我上去干什么?
郑书妍想了一百个可能性也没猜中。
她鬼头鬼脑地问玛雅,最近顾奕森在家有没什么异常,玛雅回想了一下,说她昨天下午上去搞卫生,顾奕森突然回家。他回家后一个人在大露台的凉亭里坐了好久,看上去心情好像不太好。
早早回家发呆这么反常?郑书妍越想越远了:他受了情伤?对哦,他有女朋友吗......发来这么暧昧的一句话,他不会突然兽性大发吧?
不行,不能自己一个人去。
于是她不顾玛雅反对的声音在说,要去洗澡睡觉了,硬是把玛雅拖来当护身符。
玛雅每天都等顾奕森不在家时来做工,所以顾奕森给了她开门权限。这时玛雅正要伸手去开门,郑书妍制止她。她说还是按门铃让顾奕森来开门吧,免得进去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就不好了。
门铃按响没多久,顾奕森就开了门。看着门外一黑一白两张面孔,他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心。他以为郑书妍会一个人来的。
郑书妍在玛雅黑皮肤的衬托下,越发显得白里透红,看着异常可口,异常青春美丽。尤其在玛雅的大眼睛对比下,郑书妍不大不小的眼睛显得又灵又巧,十分传情。
此刻,她从顾奕森眼睛里会意暗语,看到他在对比色相,臆想中她甚至觉得他的眼神是色眯眯的。因而她越发感到心里没底,很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把玛雅拉来了。
她还没庆幸完,玛雅这个猪队友就麻木不仁地不打自招,急于向顾奕森表忠心似的说:“是她硬拉我来的。”
郑书妍被玛雅的揭发弄得小脸一红,凄惨一笑,同时看到顾奕森戏谑的笑浮现在唇边和眼里。顾奕森心里想,这个女人脑袋瓜到底想哪去了。
有什么办法呢?郑书妍对危险的警惕性向来很高,对自己的身子更是珍惜得要命。
苏浩南特意为她飞英国的那回,就是她坚持对肉.体的珍视,才保住了初吻,仅仅让他蜻蜓点水式地牵了牵手。苏浩南纵然有更多索求,在郑书妍这都求而不得。
“玛雅,你先回去。”
顾奕森大方地替她俩做了主,玛雅倒是高兴了,欢天喜地脚底抹油似的消失得飞快,郑书妍想拉住她都来不及。没了玛雅,郑书妍的戒心立刻提高了一个级别。
她战战兢兢跟随顾奕森向露天阳台走去。她散发思维惊惧地想,那儿幽暗又僻静,最适合干见不得人的勾当,万一顾奕森兽性大发,她怎么脱身?
她把身后事都想好了,才敢跨过门迈进那危险地带。
顶层的露台足够大,大得够顾奕森为它添置凉亭桌椅,练拳用的沙包等,以及种植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。看来他还是蛮有生活情趣的嘛,居然有兴致弄出这么个别致的空中花园来。
这是郑书妍头回涉足此处,头两次来居然没发现这个大露台。
顾奕森先在藤椅坐下,喝着小酒。他只有情绪不好时才会这样自斟自酌。他看她东晃西晃假意赏花看草,说这花真太漂亮啦,那花太香啦,还有那草真绿……就是不肯来坐下。
她的那点小心思,顾奕森可清楚了,他只觉得好笑,但并不想戳穿她。心想她是真把他当豺狼虎豹了。她不想坐下,没关系。他可以站起来陪她。
顾奕森毫无征兆地走到她身后:“你对花好像很有兴趣?”
郑书妍对花哪有什么兴趣,她能够一眼辨认的大概只有玫瑰和向日葵。
她回头飞快看他一眼,他和她就隔着一步之距。淡淡的酒气随着他的呼吸钻入郑书妍的肺腑,他的气息不言而喻地包围过来。
他靠这么近干什么?郑书妍极生硬地往旁边移动,与他拉大距离,一边答说她对花的确挺有兴趣,又问他叫她来到底有什么事?
顾奕森觉得她像只木偶一样好笑。他突然起了顽劣的心思,想逗她玩一会,像把握十足的猫逗无处可逃的小老鼠那样顽劣。
“孤男寡女,花前月下,你觉得能干什么?”以后他回想起这晚的自己,会觉得自己是借了酒意放纵自己轻浮,才会说出这样轻佻的话。
也正是这轻佻差点让郑书妍大喊非礼。她很想跟他讲讲法,提醒他性骚扰会受法律制裁,但她语塞了。
此情此景,他说这话让她害怕得心颤。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?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要脸?!
郑书妍一直在后退,退到退无可退,身后被悬在半空的沙包顶住。看到他亦步亦趋跟过来,她反手一抱,紧紧抱住沙包,这让她觉得稍稍安全。
“你经常打沙包吗?”郑书妍试图跟他周旋,她想还是不要撕破脸,不揭穿他的歹意为好。歹徒往往就是在阴谋被揭穿时,才突然义无反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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