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今天拆散太子夫妻了吗?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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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阳县主的尸体手中有三皇子的皇子玉牌一事,在围观的众人里炸开了锅。
萧玉尘本来还在笑着看戏,闻言是再也笑不出来了。
看着卫燕然那张挑衅的笑脸,他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但他还是不信邪地悄悄摸了摸腰间,果然皇子玉牌丢了。
其余人等见状,也纷纷给他让了位置,让他也上前去。
他只好扯出一个礼貌的笑容,朝那些给他让路的“好心人”微微颔首致意,大方地提步走向卫燕然的方向。
只是虽然面上还是一派云淡风轻,萧玉尘心中却在暗恨,差点咬碎一口好牙。
卫燕然,你好得很!
众人之中,有人惊叹于这位名不经传的三皇子的美貌,有人震惊于案子走向越发扑朔迷离。
总之,在大家复杂的眼神中,萧玉尘走到了前面。
卫燕然见萧玉尘过来了,挑眉看向宫柳玉二人,道:“现在我应当不是唯一有嫌疑的人了,不若你们也审问审问他?”
宫柳玉张了张嘴,看了看卫燕然又看了看萧玉尘,几次想说话,都没说出什么,最后只能狼狈地低下头。
那位魏女郎也安静地不吭声。毕竟她也想不到这事会越闹越大,竟然和皇子都扯上关系了。
萧玉尘长出了一口气,转头看向那位努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御医,温和地问道:“既然现在我也有了杀青阳县主的嫌疑,我便问上一句:不知青阳县主的死因为何?”
那御医被点名后,尴尬地笑了笑,站出来道:“青阳县主死于颈骨骨折,应当是有人在她后颈处大力敲打,使其颈骨破碎所致。”
萧玉尘沉思片刻,便道:“我也不是为自己开脱什么。只是,京中众人皆知,卫娘子你善使一把折扇,轻易就能用折扇将人敲晕。所以这伤……”
卫燕然不赞同地微微摇了摇手指,道:“非也非也。从后面袭击一位弱女子,是个儿郎都能办到。我习武多年,自然知道下手轻重,可若是换了不曾习武之人,不慎用力过大致使青阳县主死亡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萧玉尘微微磨了磨牙,还是笑道:“卫娘子说得在理,但照卫娘子的说法,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杀害了青阳的凶手。而我与青阳县主往日无怨,近日无仇。我为何要杀她呢?”
卫燕然挑眉道:“真要说动机,虽然我与青阳县主素有旧怨,但京中众人皆知,我心怡太子殿下已久。既如此,我又为何要杀掉太子殿下的表妹呢,这岂不是会让太子殿下厌弃于我?”
“如果是临时起意,愤而下手呢?”萧玉尘笑道,“如果是这样,应该没有心力去关注力道问题吧?”
卫燕然也笑,道:“如果是盛怒之下才下的杀手,会这么干脆利落地一击必杀吗?那不得下手多捅几刀?”
两人假笑着对视一眼,互不相让。接着便彼此攀咬起来,闹得更凶了。
而一旁的宫柳玉张张嘴,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。
毕竟就算萧玉尘是个不得宠的皇子,但也是皇帝膝下仅有的三个成年皇子之一,陛下现在一共也就有四个皇子,哪一个都不是她一个外命妇能攀扯的。
偏偏大长公主都到了此时也还是不出现,她……
就在卫燕然和萧玉尘僵持不下之时,突然几位太监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,为首那人正是孙大伴。
孙大伴身边跟着一人,身穿三品官服,正是御史大夫,司掌京城百官监察和京城内发生的要案。
孙大伴道:“陛下有旨。”
众人哗啦啦地跪倒一片。就是卫燕然和萧玉尘也不例外。
孙大伴从手中抖了抖明黄色的圣旨,高声念道:“奉天承运皇帝,诏曰:青阳县主薨逝一案,凶徒未明,着卫燕然、萧玉尘即行逮系,以俟勘鞫。钦此。”
说完,他对二人道:“三殿下,卫娘子,接旨吧。”
卫燕然低头谢恩道:“臣女领旨,谢主隆恩。”
萧玉尘也道:“儿臣领旨。”
两人拍拍衣裳站了起来,旁边宫柳玉也凄凄艾艾地缠了过来。
她紧张地想露出一个微笑,但大抵是不成功的。她问:“孙公公,不知陛下那里,可有关于我儿的旨意?”
孙大伴长叹一声,道:“好好为县主操持后事吧。”
宫柳玉愣住了,结结巴巴地开口道:“那……那我的清儿?”
孙大伴冲她摇了摇头,不说话了。
宫柳玉脚下一软,退后两步,差点摔进水里。
她最后看了一眼卫燕然,又看了看倒在她脚边的青阳的尸体,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。
好在侍女及时接住了她,没让她摔倒。
旁边的御史大夫走过来,对卫燕然和萧玉尘道:“二位。麻烦跟我走一趟吧。”
卫燕然扯出一个笑,道:“有劳王大人了。”
萧玉尘也在一旁点了点头:“有劳了。”
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御史大夫擦了擦汗,连连摆手道,“都是分内之事罢了。”
一场闹剧轰轰烈烈地展开,没头没脑地落幕。
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春日宴自然是开不下去了。
大家匆匆告别了主家。关系好些的,还能你来我往的客套一会儿再告辞;关系一般地直接驾着马车,烟尘滚滚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深怕晚走一步,便也会被卷入这场旋涡之中。
大大小小的马车顺着各方小路流入京城的大街小巷,不知明日又会酝酿出什么流言蜚语。
不过这些都暂时与卫燕然和萧玉尘无关,两人很快就被收押在了大理寺。
大理寺卿只到了一面便匆匆离开了,像是有什么要紧事一般,卫燕然想叫人都没叫住。
她叹息一声,阎王好过,小鬼难缠。
监牢之中,自有一套生存法则。管你在外是横行霸道的纨绔也罢,是尊贵无比的皇子龙孙也罢,到了这里,统统一视同仁,都没什么不一样。
没有上峰特意打招呼,接下来几天,她和萧玉尘怕是有得熬了。
哦,也不对。还是有点不一样的:两人没有被分开关押,而是被直接关到了一起。
衙役前脚刚走,后脚萧玉尘和卫燕然又对峙了起来。
萧玉尘收起了在外人面前的风度翩翩,冷眼看着卫燕然,道:“你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吗?”
卫燕然轻轻“哈”了一声,道:“你当时如果不对我露杀意,我会这么对你吗?”
萧玉尘眉头一跳,磨了磨牙,承认自然是不可能承认的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卫燕然厌烦地看了他一眼:“那就收起你那张皮吧。看了就恶心。”
“你……”
卫燕然懒得理他,给自己找了个还算舒服的位置,老神在在地躺下,翘起二郎脚。
这就显得萧玉尘一个人站在监牢门口的样子很傻。
于是他在离卫燕然最远的地方也找了个位置,想要坐下,但嘴唇抿了半天也没能坐下去。
卫燕然嗤笑一声,果然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娇气鬼。
然而萧玉尘却并没有做什么无用的挣扎,只是皱了皱眉头,很快就安静地坐下了。
啧,无趣。
他们来的时候已近黄昏,不一会儿天就全黑下去了。
监牢之中,自然不会有人给罪犯点灯。
虽然萧玉尘并不怕黑,但黑暗还是勾起了一些他并不美好的回忆。再加上不时蹿过的黑影和其他监室内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动静,让他有些头皮发麻。
卫燕然注意到了他的紧绷,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故意问道:“喂,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?”
萧玉尘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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